第一作者:蔡嘉洋1,叶涨1,胡媛媛2
通讯作者:陈谦学1,杨吉安1
作者单位:1武汉大学人民医院,2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同济医院
Cai, J., Ye, Z., Hu, Y. et al. Fatostatin induces ferroptosis through inhibition of the AKT/mTORC1/GPX4 signaling pathway in glioblastoma. Cell Death Dis 14, 211 (2023). https://doi.org/10.1038/s41419-023-0573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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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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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背景及介绍
研究结果
01
Fatostatin诱导细胞死亡并抑制GBM细胞的增殖
02
对RNA-seq获得的差异表达基因进行功能富集分析
03
Fatostatin减弱GBM细胞的EMT过程
根据上述结果,我们探讨了Fatostatin对GBM迁移和侵袭的影响。通过伤口愈合试验,我们发现与DMSO相比,Fatostatin明显减弱了U87和U251细胞的迁移(图3A-D)。同样,Transwell实验显示,Fatostatin以剂量依赖的方式减少GBM细胞系的侵袭(图3E-G)。为了进一步探索Fatostatin在EMT中的作用,我们对GBM细胞的EMT相关基因,包括E-cadherin、N-cadherin、snail1和vimentin,进行了Western印迹分析。结果显示,Fatostatin处理后,N-cadherin、snail1和vimentin的表达以剂量依赖的方式下降,而E-cadherin的表达则上调(图3H,I)。这些结果表明,Fatostatin可能减弱甚至逆转U87和U251细胞系的EMT过程。
04
Fatostatin在GBM细胞中诱导由GPX4介导的铁死亡反应
基于富集分析结果,我们进一步探讨了Fatostatin诱导细胞死亡的方式。我们用几种细胞死亡抑制剂(Z-VAD-FMK,一种典型的细胞凋亡抑制剂;necrosulfonamide,一种坏死诱导剂;ferrostatin-1,一种铁诱导剂)来处理GBM细胞,发现只有ferrostatin-1能逆转Fatostatin的作用(图4A)。此外,集落形成试验显示,ferrostatin-1逆转了Fatostatin引起的集落数量减少(补充图2A)。因此,我们接下来检测了铁死亡期间产生的GSH和脂质氧化(包括脂质ROS和MDA)的变化。结果发现,Fatostatin以剂量依赖的方式明显增加了脂质ROS水平和MDA水平(图4B,C)。同样,ferrostatin-1逆转了Fatostatin引起的脂质ROS水平的增加(补充图2B)。用Fatostatin处理后,GSH水平明显下降(图4D)。接下来,TME被用来观察U87细胞的微观结构的形态学变化。在Fatostatin处理组中,我们观察到典型的铁死亡特征,包括线粒体收缩,线粒体嵴收缩或消失,以及线粒体膜密度增加(图4E)。此外,去铁胺(DFO),一种铁螯合剂,可以逆转Fatostatin的作用,这证实了Fatostatin诱导死亡的铁依赖性(补充图2C)。
此外,我们通过检测ACSL4、SLC7A11、FTL和GPX4的表达,探讨了Fatostatin调节GBM细胞铁死亡的机制,这些蛋白是脂质氧化和铁代谢的核心调节蛋白。我们的结果显示,只有GPX4的表达在Fatostatin的处理下有负面的改变,而其他分子没有明显的变化(图4F,G,和补充图2D)。为了进一步验证这一发现,我们设计了一个带有Flag标签的GPX4过表达(OE-GPX4)质粒来进行拯救实验,并通过Western blotting确保了过表达的功效(补充图2E)。流式细胞仪结果显示,GPX4的过表达阻止了Fatostatin诱导的脂质ROS增加(图4H和补充图2F)。CCK-8检测也显示,过表达GPX4可以保留Fatostatin处理后U87和U251细胞的细胞活力(图4I)。上述结果表明,Fatostatin诱导的U87和U251细胞的铁死亡主要是由GPX4介导的。
05
Fatostatin通过AKT/mTORC1/4EBP1轴减少GPX4蛋白的合成
然后,我们探讨了Fatostatin诱导的铁死亡中GPX4的上游调节因子。我们的RNA-seq结果显示,在Fatostatin治疗组中,GPX4的mRNA水平没有明显变化,这一结果也被我们的RT-PCR检测所验证(图5A)。考虑到GPX4蛋白水平下降而其mRNA水平没有相应的变化,我们推测GPX4蛋白合成减少或GPX4蛋白降解增加(或两者兼有)。因此,我们使用环己烷(CHX),一种蛋白质合成抑制剂,通过CHX追踪实验检测U87细胞中GPX4蛋白的半衰期。我们的结果显示,GPX4蛋白的半衰期在DMSO组和Fatostatin组之间没有明显差异(图5B,C)。此外,在Fatostatin处理下,用溶酶体抑制剂氯喹(CQ)或蛋白酶体抑制剂MG132处理后,GPX4蛋白水平没有恢复(图5D)。因此,我们得出结论,Fatostatin通过抑制GPX4蛋白的合成而降低GPX4蛋白水平。
mTORC1途径在蛋白质合成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Zhang Y等人发现mTORC1/4EBP的激活可以促进癌细胞中GPX4蛋白质的合成。结合我们的富集分析结果(图2B,J和补充图3),数据显示,Fatostatin处理后,AKT/mTOR信号通路可能受到影响。因此,我们通过Western blotting检测了AKT、mTOR、4EBP1以及它们相应的磷酸化蛋白的表达水平。结果显示,Fatostatin处理后,U87和U251细胞中p-AKT、p-mTOR和p-4EBP1的相对表达水平以剂量依赖的方式下降(图5E、F)。接下来,我们使用AKT激动剂SC79进行拯救实验,我们观察到SC79逆转了Fatostatin诱导的p-AKT、p-mTOR、p-4EBP1和GPX4蛋白表达在两个GBM细胞系中的下降(图5G,H)。当我们使用mTOR激动剂MHY1485进行拯救实验时,也观察到类似的结果(图5I,J)。总之,我们表明Fatostatin对GPX4蛋白合成的影响是由AKT/mTORC1/4EBP1轴介导的。
06
Fatostatin通过抑制AKT/mTORC1通路抑制细胞增殖和EMT并诱导铁死亡
随后,我们进一步研究了AKT/mTORC1途径对细胞增殖、EMT和铁死亡的影响。集落形成实验显示,SC79和MHY1485都能逆转Fatostatin处理引起的集落数量减少(图6A,B)。CCK-8实验表明,SC79和MHY1485可以恢复U87和U251细胞在Fatostatin处理后的细胞生存能力(图6C)。激活AKT/mTORC1途径后,Fatostatin诱导的GBM细胞侵袭能力下降以及EMT相关蛋白(包括E-cadherin、N-cadherin、snail1和vimentin)的表达也被逆转(图6D,E)。我们检测了加入SC79和MHY1485后GSH水平的变化,发现Fatostatin引起的GSH水平下降也被逆转(图6F)。我们通过TEM观察细胞的微观结构,发现加入SC79或MHY1485后,线粒体形态不再具有典型的铁死亡特征(图6G)。上述结果表明,Fatostatin通过AKT/mTORC1途径调控细胞增殖、EMT和铁死亡。
07
设计好的Fatostatin NPs通过对GBM细胞的靶向递送增强Fatostatin的抗肿瘤作用
为了更好地将药物输送到肿瘤,我们设计并合成了装载Fatostatin的p28功能化PLGA纳米颗粒(p28-NPs-FAT)。图7A和B显示了Fatostatin、PLGA和PLGA-PEG-MAL的化学式以及纳米粒子合成的示意图。SEM结果显示,PLGA NPs-FAT(负载Fatostatin)的形态在用p28肽进行表面修饰后没有改变(图7C)。DLS结果显示,它们的ζ电位为-15.5±0.44mV和-17±0.81mV(图7D),其平均水化直径约为140nm(图7E)。两种NP之间的水化直径和ζ电位也没有明显差异。为了研究GBM细胞内化NPs和p28-NPs-FAT的能力,我们用合成的NP包被的C6(一种可以无创成像的荧光染料)进行了细胞摄取试验。结果显示,对照组只有很少的内化荧光颗粒,而在NPs组和p28-NPs组,荧光NPs均匀地扩散到整个细胞质。此外,与NPs组相比,p28-NPs组有明显更多的内化荧光粒子(图7F)。接下来,我们继续研究NPs-FAT和p28-NPs-FAT对GBM细胞系的增殖、EMT和铁死亡的影响。我们首先证明了游离NPs和p28-NPs对U87和U251细胞的生存能力没有影响(补充图4A,B)。然后,我们发现p28-NPs-FAT在抑制细胞活力和细胞侵袭方面发挥了最强的作用,并增加了铁死亡期间产生的脂质ROS(图7G-I)。不出所料,ferrostatin-1也逆转了NPs-FAT和p28-NPs-FAT诱导的U87和U251细胞的细胞活力下降(补充图4C,D)。这些结果表明,Fatostatin NPs增强了细胞对Fatostatin的吸收,在体外更好地抑制了GBM细胞。
08
Fatostatin NPs靶向GBM并抑制GBM在颅内异种移植模型的生长
为了评估NPs的递送效率,我们分别用游离的IR780(对照组)、装载IR780的NPs和装载IR780的p28-NPs治疗三组肿瘤小鼠。IVIS成像显示,对照组的小鼠颅内基本没有IR780颗粒,而p28修饰的NPs明显增强了IR780颗粒的积累(图8A)。同样,IVIS成像显示,除大脑外,其他离体器官的荧光强度没有明显差异,肝脏和肾脏的荧光水平在周边器官中最高(图8B,C)。这些结果表明,p28-NPs可以更好地穿过血脑屏障,靶向颅内GBM。接下来,我们进行了p28-NPs-FAT的体外释放实验,发现超过50%的Fatostatin在最初4小时内被释放,随后在72小时内持续释放(图8D)。此外,检测了p28-NPs在小鼠体内的药代动力学,结果显示p28-NPs的半衰期约为12.54小时(图8E)。
我们评估了Fatostatin和Fatostatin NPs在颅内异种移植模型中的GBM治疗。通过IVIS成像,我们证明游离NPs和p28-NPs对颅内异种移植模型中的肿瘤生长没有影响(补充图4E)。接下来,我们将携带GBM的小鼠随机分为四组,分别给予PBS、游离Fatostatin、NPs-FAT和p28-NPs-FAT处理。生存分析结果显示,游离Fatostatin、NPs-FAT和p28-NPs-FAT都延长了小鼠的生存时间,而p28-NPs-FAT组的生存时间最长(图8F)。1、3、5周的IVIS成像显示,游离Fatostatin、NPs-FAT和p28-NPs-FAT都抑制了小鼠颅内肿瘤的生长,而p28-NPs-FAT对肿瘤的抑制作用最强(图8G)。同样,HE染色显示,与PBS组的小鼠相比,p28-NPs-FAT治疗组的小鼠的肿瘤体积明显较小(图8H)。我们还通过IHC检查了p-AKT、p-mTOR、p-4EBP1、GPX4、E-CA和N-CA在异种移植瘤中的表达水平,结果与体外实验的结果一致(图8I)。上述结果表明,Fatostatin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抑制GBM在颅内异种移植模型中的生长,而负载Fatostatin的p28-NPs可以靶向GBM,更好地抑制GBM的生长。
结 论
我们的研究结果表明,Fatostatin处理通过抑制GBM中的AKT/mTORC1/GPX4信号通诱导GPX4介导的铁死亡。此外,Fatostatin诱导的细胞增殖和EMT的抑制也归因于AKT/mTORC1信号传导途径。为了克服BBB的阻碍,我们设计了装载Fatostatin的p28功能化PLGA纳米颗粒,并证明它们可以显著增加到达颅内肿瘤的药物剂量,并明显抑制肿瘤生长。
在其他癌症中,Fatostatin的抗肿瘤活性以前与内质网应激引起的细胞凋亡、细胞周期停滞和抑制癌细胞增殖、侵袭和迁移有关。此外,大多数研究都集中在Fatostatin对SREBPs的抑制作用。然而,在GBM中,我们首次发现它能诱导铁死亡,而不是凋亡。GPX4的失活已被证明是铁死亡的主要机制,因为GPX4是唯一用于细胞内脂质体过氧化物还原的谷胱甘肽过氧化物酶。我们的结果显示,Fatostatin以剂量依赖的方式明显抑制了GBM细胞中GPX4的合成。有趣的是,虽然我们没有检测到SLC7A11的变化,但Fatostatin处理后GSH的变化是明显的。因此,我们推测Fatostatin可能通过其他机制影响GSH水平,如影响GSH合成的限速酶。与我们的结果相似,Cheng Q等人发现PI3K-AKT-mTOR信号的激活可以增强GPX4的表达,从而抑制类风湿性关节炎的铁死亡。另一份报告显示,胱氨酸通过激活多种肿瘤细胞系的mTORC1-4EBP信号轴促进GPX4的合成。我们通过使用GPX4过表达质粒逆转了脂质ROS水平和细胞活力的变化,从而确定了Fatostatin诱导的GPX4介导的铁死亡。在排除了蛋白质降解的因素后,我们确定GPX4表达的减少主要归因于AKT/mTORC1/GPX4信号通路的抑制。与我们的研究相反,Yi J等人发现PI3K-AKT-mTOR信号的激活可以通过SREBP/SCD1介导的脂肪生成抑制铁死亡。尽管在GBM中还没有这样的发现,但结合我们的结果,这些数据表明AKT-mTOR通路在GBM的铁质形成中起着多种作用,这一点应进一步研究。这些在GBM中的发现是令人兴奋的,我们进行了动物研究,以验证我们在体内的发现。小鼠颅内肿瘤的IHC结果显示,与对照组相比,Fatostatin(负载于p28 NPs)治疗组的p-AKT、p-mTOR和GPX4的表达明显下调。这些发现扩展了Fatostatin的抗肿瘤作用,并可能为今后探索GBM中的铁死亡酶提供一个新的视角。
细胞过度增殖是肿瘤的特征之一。据报道,AKT/mTOR的失调在GBM细胞的增殖中起着关键作用,在过去的几十年中,已经开发了一些该途径的抑制剂,但效果有限。研究表明,Fatostatin可以抑制食管癌和子宫内膜癌的迁移、侵袭和EMT过程。此外,AKT/mTOR途径参与了EMT过程,并与GBM的侵袭和迁移有关。与他们的结果一致,我们的研究结果显示,Fatostatin抑制了GBM细胞的增殖和EMT,而AKT和mTOR激动剂逆转了Fatostatin诱导的细胞增殖和EMT。今后,进一步探索Fatostatin抑制增殖和EMT的机制,可能为治疗GBM提供一个新的方向。
长期以来,研究人员一直在寻找和开发治疗GBM的新药,但大多数药物的治疗效果并不理想,其中一个主要原因是药物对大脑的渗透性差。随着纳米技术的发展,各种纳米化的给药系统已经成为颅内给药的有希望的策略。PLGA是最有前途的给药载体之一,但它有很多局限性(包括负电荷、疏水结构和不针对BBB),这对血液循环时间和靶细胞对NP的吸收程度有不利影响,因此不经修饰就不能显示令人满意的性能。PLGA可以很容易地用各种分子进行化学修饰,包括肽、诱导剂、抗体、树枝状物和碳水化合物,这使得其具有主动靶向能力。CPPs可以有效地进入多种类型的细胞而不损伤细胞膜,使其成为一种有前途的药物靶向输送方法。肽p28是细菌蛋白azurin的一部分,是一种CPP,不仅可以优先进入癌细胞而不是相应的正常细胞,而且还表现出很强的抗癌活性。进入肿瘤后,p28能与p53结合,抑制其泛素化和蛋白体降解,从而发挥抗癌作用。最近,p28被证明在GBM正位异种移植小鼠模型中优先定位到肿瘤部位,并增强TMZ的抗肿瘤作用。我们创新性地将PLGA与p28结合起来,合成了负载Fatostatin的p28功能化PLGA纳米颗粒,并将其应用于颅内异种移植模型。不出所料,体外实验显示,p28-NPs-Fatostatin增强了Fatostatin诱导铁死亡、抑制增殖和EMT的能力。体内实验显示,p28-NPs-Fatostatin强烈增强了Fatostatin对肿瘤生长的抑制作用,并明显延长了小鼠的生存时间。今后,我们将继续研究p28和Fatostatin在GBM中是否存在协同作用以及这种协同作用的具体机制。
总之,这项研究揭示了Fatostatin在GBM中的一种新的抗肿瘤活性。此外,我们的研究还强调了AKT/mTORC1/GPX4信号对Fatostatin诱导的铁质细胞的影响。我们设计了一个以前未被认识的纳米给药平台(p28-NPs-Fatostatin),可以显著提高Fatostatin的抗GBM效果。
第一作者
蔡嘉洋
叶涨
胡媛媛
通讯作者简介
陈谦学 教授
武汉大学人民医院
教授、主任医师、医学博士
博士研究生导师、武汉大学人民医院神经外科主任、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湖北省首届医学领军人才、2017年度王忠诚中国神经外科医师学术成就奖获得者
科研成果:以第一作者或通讯作者发表论文300余篇,其中SCI收录论文128篇,在中华系列杂志发表学术论文52篇,近十年全国神经外科领域学者论文学术影响力排名第16。申请获得国家发明专利3项,使用新型专利20余项。主持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5项、湖北省科技攻关重点项目1项、武汉市科技局重点项目1项、其他省部级课题10项,参与国家科技支撑计划子课题1项
教学情况:截至目前,共培养了博士后研究员1名,博士研究生59名,硕士研究生70名;主编及参编教材十余部,其中包括“十二五”规划教材《神经外科学》《鞍区外科学》《癫痫外科学》《Kempe神经外科手术图谱》《神经外科疾病诊治中的常见失误与教训》《临床病案分析》、《神经病理学彩色图谱》《神经外科住院医师手册》《微创神经外科学》等
获奖情况:人脑胶质瘤精准外科治疗及发病机制研究 2017年 湖北省科技进步一等奖(第一完成人),脑胶质瘤的外科干预策略及侵袭性分子机制研究 2009年 湖北省科技进步二等奖(第一完成人),脑室系统CT测量正常值及其临床应用研究 2000年 湖北省科技进步二等奖(第一完成人),人脑胶质瘤精准诊疗及临床推广应用 2022年 湖北省科技成果推广奖二等奖(第一完成人),脑胶质瘤的外科干预策略及侵袭性分子机制研究 2008年 武汉市科技进步三等奖(第一完成人)
学术及杂志任职:中国抗癌协会神经肿瘤专业委员会常务委员,中国医师协会脑胶质瘤专业委员会常务委员,中国研究型医院学会脑血管专业委员会常务委员,中国医师协会神经外科医师分会委员,中华医学会神经外科分会委员,湖北省医师协会常务理事,湖北省抗癌协会常务理事,湖北省医学会神经外科分会第五、六届主任委员,湖北省抗癌协会神经肿瘤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湖北省神经外科医疗质量控制中心主任,《中国临床神经外科杂志》副主编,《临床外科杂志》常务编委,《卒中与神经疾病》常务编委,《中华实验外科杂志》常务编委,《中华神经外科杂志》编委,《中华神经外科杂志(英文版)》编委
临床工作:从事神经外科临床、科研与教学工作30余年,擅长领域包括脑胶质瘤的精准手术切除和多学科团队综合治疗;脑膜瘤、垂体瘤、听神经瘤、三叉神经鞘瘤和复杂颅底肿瘤的显微外科治疗;脑动脉瘤、脑动静脉畸形、烟雾病和颈动脉狭窄等脑血管病的外科治疗;癫痫的外科治疗;尤其是率先在湖北省开展了脑胶质瘤的精准治疗并将相关成果进行推广应用,提高了湖北省胶质瘤诊疗的整体水平;此外,参与了我国神经外科多种疾病共识与指南的制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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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吉安 副主任医师
武汉大学人民医院
医学博士、副主任医师
以第一作者或通讯作者发表SCI论文十余篇,参与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4项,主持湖北省自然科学基金项目一项,获湖北省科技成果推广奖二等奖一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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